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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前，他与凤羽交好，自然是与惊也有一些接触。

    包括许多玄王府与天机阁的往来，都是他代替凤羽打理的。他曾经对他也算尊敬，甚至一度叫过他玄霄大哥。

    而今时今日的这般局面，他未曾想过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惊冷哼一声：“朕？若是没有他，你凭什么坐上这帝位？你此刻的荣耀，是他用生命换来的。即便如此，你还抢了他最心爱的女人！”

    凤羽的一夜华发他看得真切，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一个人爱到如何地步，才能够如此。

    可是，为何他们潇洒辉煌，荣耀万千，而他却只能永远的躺在冰冷的棺椁之中，甚至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无法在睁开。

    凭什么？

    这天下之人，都欠了他。夏国，东陵，都是如此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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